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5篇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 智媒时代新闻业技术生态的发展现状与未来想象 由中国传媒大学新闻传播学部新闻学院主办的第三届全国新闻学博士生学术年会日前在北京举行。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5篇,供大家参考。
篇一: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
智媒时代新闻业技术生态的发展现状与未来想象
由中国传媒大学新闻传播学部新闻学院主办的第三届全国新闻学博士生学术年会日前在北京举行。本届年会以“智能·全景·未来想象”为主题,下设八个分论坛,主要探讨新兴技术的发展与应用给当下新闻业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开幕式由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院刘昶教授主持,来自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传播学院的钟布教授,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的方兴东教授受邀于开幕式作主旨演讲。钟布教授聚焦了美国政治选举期间,假新闻的传播影响力及扩散路径,为当下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与应用提供了理论借鉴。方兴东教授着眼于中国互联网20年的发展历史,指出当下超级网络平台的治理危机,提出重构网络空间全球新秩序的思路。两位学者的演讲为本届年会奠定了一个基调:反思。
一、技术全面占领信息流全球新闻界正在经历由思维顶尖技术与传感技术推动的惊人变化。在人工智能、物联网、VR/AR/MR等技术的推动下,媒体出现了智能化趋向,它具有万物皆媒、人机共生、自我进化等特征。这是智媒时代的总体特征,对信息传播的各个环节均产生了深远影响。信息收集无人化。技术应用于新闻线索、数据收集环节,给新闻报道题材、内容带来更多可能性,例如当下的传感器新闻、数据新闻等。来自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的滕瀚认为传感器使得新闻采写过程更加智能化、高效化。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张晓敏认为智能语音技术作为人工智能的关键一环,是万物接入互联网的入口,是数据生产的重要终端。来自澳门科技大学的王浚丞谈到智慧城市的建设时认为,智慧城市意味着一座城市可以充分利用信息通信技术手段,感测、分析以及整合城市各项核心信息。信息编码——编码者机器化。机器新闻写作是技术应用于信息编码领域的实际表现。它解放了记者浪费在一般消息写作上的精力,又引发了记者对自身职业存在意义的焦虑。来自北京大学的朱垚颖指出机器新闻写作依托于用户平台的数据库,数据库内部的用户信息越多、类别越完善、质量越高,机器新闻写作就越成熟。那是否意味着记者可以被机器取代呢?来自长安大学的李海玉认为,记者与机器人并不存在此消彼长的对立关系,技术的自主性将不断强化人的主体性,推动人成为新闻生产的核心。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王亚
囡认为,即便是机器新闻写作技术日臻完善,优质的新闻内容仍然是受众的追逐点,人始终握有主导权,是新闻写作的主体。因此,坚持内容的创新,以满足社会需求为出发点,产出“富有时代内涵、弘扬良好风气、凝聚发展力量”的新闻作品,是智媒时代对新闻从业者的要求。
信息分发——算法推送智能化。以“今日头条”为代表的算法新闻推送技术改变了新闻在分发渠道上的工作模式,更新了新闻推送的思路。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吴心悦、杨惠涵指出,平台媒体依托精准的算法推送,逐步主导着新闻的产品市场,在媒体公司化、新闻商品化、受众用户化的语境中,平台依靠用户使用场景判断使用需求,为用户进行精准周到的新闻推送,并进一步吸引用户脱离现实的生活场景,进入平台的虚拟场景中,最终完成商业利益的变现。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李育儒则认为,抛开商业资本的运作,算法的匹配实质是价值观的匹配,算法在某种程度上是价值观的数学表达方式。因此,“智慧算法”将通过更全方位的智能推荐实现与用户价值观的匹配,尽管它代表着智慧媒体的发展趋势,但更多参会者担心个性化推送会强化人们固有的知识结构,筑起“信息茧房”阻断信息多元化流动的通路。多位參会者指出,处在“信息茧房”中的人们虽然群组内部交流通畅,但由于缺少信息维度上的拓展,“被裹挟”的群体意见被不断强化的“回音”控制和支配,最终走向极端的爆发,不利于社会的稳定。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的滕瀚更是进一步指出“信息茧房”存在反向形塑的可能,即在“信息茧房”环境下生长的个体,其独立思考能力和创造力可能会极大地退化。
信息解码——呈现方式现场化。新闻产品在技术的加持下呈现方式多样、新鲜,科技感十足,人们追求更优质的审美体验,更具现场感的感官刺激。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于利芳指出,沉浸式新闻追求的是将观众带入创作者的视角,再建受众对于新闻发生场景和事件的整体感知。参会者林杨莹则从新闻叙事理论出发,发现VR新闻具有“浸润”与“在场”的叙事特点。感受在场是否意味着媒介偏向的消失?另一位参会者潘晓婷从符号学理论出发对这一问题作答,她认为VR新闻是一种拟态环境而非真实的客观环境,在这种被建构的拟态环境中,感受真实遮蔽了新闻真实,具身化限制和情感代入可能导致对新闻真实的忽视,正是因为VR新闻对人们的感官有全面占领的趋势,有参会者担心个体对媒介产生过度依赖将造成不可逆的后果。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阿希塔认为,智媒构建出的高度中介化的交往模式可能造成群体性的深刻孤独。
二、智能媒体并不很智慧整体看,智能媒体生产主要包括三类产品,即机器人新闻写作产品、用户生成的内容和专业机构内容产品。从生产总量和生产效率上看,前两者,尤其是用户生成的内容远远超过专业机构的内容产品。尽管信息数量呈爆炸式发展,但有效信息的实际增量未必可观。本届年会中多数学者从理论出发,深刻反省新闻业的生态环境,得出这样的结论:智能媒体的智慧不足以应对复杂的现实环境。来自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的滕瀚指出,机器新闻写作存在“近似推理”和“习得性认知偏差”的二重认知困境,阻碍着人机交流,影响了其对事实描述的客观程度,当前的机器新闻写作仅能处理程式化、简单化的消息写作,且其真实度有赖于背后的成熟算法和高信息丰度的数据库。因此,机器新闻写作并不能独立走路。来自河北大学的韩立新、张秀丽认为,在“后真相”时代里,信源不仅需要权威,更需要可证。这就要求新闻从业者具备信源核查的意识,新闻行业应有缜密的信源核查操作流程。来自中国传媒大学的游勇超追溯事实核查类新闻的渊源与发展情况,他指出,事实核查类新闻本质上是从新闻发布的内部程序演变成的独立的新闻样态,它催生了独立的新闻核查机构,为新闻做事后把关。三、未来想象:智能媒体前景与隐忧技术发展日臻完善,智慧媒体将更加智慧,这是大趋势。参会者李育儒对技术的未来发展持乐观态度,她认为机器新闻写作、数据新闻等“智慧新闻”未来将成为重要的新闻生产方式;“智慧用户”伴随着社交化媒体的发展而诞生,成为促进媒介融合的内源力量,“智慧算法”将通过更全方位的智能推荐实现与用户价值观的匹配。然而,更多参会者都不约而同地思考技术的道德属性以及对个体、社会的形塑作用。智慧媒体的发展必将加速媒介化进程向深度媒介化发展。来自安徽大学的严康对这个问题发表了提纲挈领的论述,由技术驱动、资本激发的智媒时代,其文化价值将不仅仅是从技术逻辑上改变了媒介传播的形态与样式,更重要的是,这种由智能媒体引发的日常社会文化形态的不断改变,将深刻影响人类文明进程。深度媒介化的背景下,参会者对技术副作用的隐忧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深度媒介化中个体是置身于真实环境还是拟态环境;第二,个体、个性被无限制地满足后,开放交流的公共空间是否形同虚设;第三,深度媒介化,是否意味着用户必须付出数字劳动,让渡隐私,让渡信息原创权。
篇二: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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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媒时代新闻行业面临的挑战与对策研究
作者:彭溢来源:《新闻传播》2018年第09期
【摘要】随着互联网快速发展,新闻行业已经经过了专业机构传播的门户网站时代、用户参与的Web2.0时代和自媒体大行其道的众媒时代,现在进入到人机共生的智媒时代。那么智媒体发展对新闻行业带来哪些挑战,是否创造了新的机遇,新闻行业从业者如何应对这些挑战与机遇,本文将进行分析,提出对策建议。
【关键词】智媒时代;机器写作;人工智能;生态重构
2017年8月8日,在四川九寨沟发生地震后仅25秒,人们就收到了相关信息播报。最先发布消息的,竟是中国地震台的一个人工智能写作机器人。这一细节反映出机器已经开始在新闻领域深度参与,也显示着智媒时代的来临。本文将重点探讨智媒时代新闻行业面临的挑战与对策建议。
一、智媒时代的特点和演进趋势
(一)智媒体时代的特点
智媒是指以人工智能、物联网、VR/AR(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技术为基础的媒体内容生成和传播方式及过程,智媒体实现了人与内容、人与人、人与服务、人与环境的自然连接。智媒体时代具有以下三大特征:万物皆媒,过去的媒体是以人为主导的,智媒时代机器可能媒体化;人机合一,智能化机器人将与人的智慧融合,构建媒体业务新模式;自我进化,人机合一的媒体具备自我进化的能力,机器能洞察人心,人能驾驭机器,互为推动。传统媒体行业的边界在消失,格局在重塑。
(二)智媒时代的演进趋势
从目前来看,机器算法正在改变新闻媒体信息分发机制,提升内容与读者个性化匹配程度,如今日头条。从中期来看,一方面,数据挖掘等技术正不断促进机器写作能力的升级,大大拓展了自动写作的边界,2017年四篇机器人创作的小说参加了文学奖“星新一奖”的角逐,在评审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其中部分作品通过了初审。另一方面,以VR/AR(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为代表的新技术迭代,将为新闻内容生产与呈现提供全新想象空间。从长期来看,人工智能、物联网、大数据等将实现媒体全链条渗透,推进生态重构。在未来,机器智能与人类将通过互相学习、共同升级,最终完成智媒革命。
二、智媒体对新闻行业的影响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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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智媒体对新闻行业受众的影响
根据腾讯2017年的媒体调查,目前媒体受众当中,81.5%日均使用移动终端超过1小时。53%的移动用户将新闻网站、客户端作为看新闻的首选,39%的受众将社交媒体作为首选,仅有8%的受众选择传统媒体,如电视、广播和平面媒体。值得关注的是,智媒时代的新闻受众的需求表现为社交加兴趣。39%的25岁以下受众偏好自己感兴趣的内容,58.5%的19岁以下受众成为社交新闻的核心用户。
在这一趋势下一个突出表现是个性化信息服务的崛起。个性化新闻APP的使用率达到36%,位居新闻门户网站(54%)之后,高于传统媒体的10%。2017年个性化新闻APP的用户使用时长增长速度超过50%,其中又以短视频的增长最为抢眼,达到1436%。还有63.5%的受众表达了对VR/AR技术表现新闻的强烈期待。
(二)智媒体对新闻生产的影响
智媒体对新闻生产带来四大模式变革,分别是个性化新闻、机器写作、临场化新闻和分布式新闻。个性化新闻的关键在于1)设置个人议程,例如今日头条和天天快报的算法推荐;2)对话式呈现,例如FACEBOOK的智能聊天机器人;3)基于场景的定制化生产。对于机器写作来说,目前处于初级阶段,内容以财务报告、股票信息、天气预报和体育赛事等数据性、格式化较强的事实类报道为主,增长速度很快。但目前机器写作明显缺乏判断力和创造性,还有频繁出现的语法错误。对于临场化新闻来说,智媒体通过网络直播加上可穿戴设备、VR/AR技术将创造新闻事件中的浸入感。分布式新闻模式使新闻生产进一步去中心化,专业媒体虽不可取代,但已不再起决定作用,社交媒体的应用,使多种主体在自组织模式下共同参与某一个话题的报道,各种主体的资源发现与整合,报道任务的职能分配与报道过程的协同,是分布式新闻发展的核心。可能成为共享经济的一种形式。
三、智媒体新闻行业发展策略分析
(一)新闻行业要重构生态系统
智媒时代,新闻行业生态有四个关键维度:受众平台、新闻生成系统、新闻分发平台及信息终端彼此关联,融入更多新技术应用。这也意味着新闻行业乃至传媒业原有边界的消融,进行新的传媒行业生态系统重构。对于用户平台,要做到可量化、可跟踪、可精准服务。对新闻生产系统,从信息的采集到加工等环节,参与的主体不仅仅是人和机器,物联网所连接的各种传感器都可能成为信息的采集者。在大数据云计算技术的支持下,数据加工存储将成为独立的子系统。自媒体在新闻生产系统中的重要性愈发凸显,如自媒体的广告收入将达到80%,通过跟踪自媒体,新闻生产系统建立自身创作风格的同时,紧跟社交兴趣热点,更精准地实现“按需创作”。智媒时代的新闻推送平台应该是现有各种平台的整合,其目标是稳定用户规模,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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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内容生产者,提供与消费匹配的新闻生产,提供多样化的新闻体验环境,提升用户活跃度,关联其他网络服务,创造附加价值。
(二)新闻行业要实现人与机器的协同工作
在初期还是以人为主,机器辅助。在人的主导下,机器辅助进行相关数据采集分析,为新闻生产提供全面的素材。在这一阶段,不仅要重视个性化新闻推荐产品的开发、市场推广和占有率,也要重视新技术的底层应用。进一步的人机协同能够进行个性化创作,机器能为不同读者提供不同内容,可独立完成更丰富的内容创造。在人机协同过程中机器和新闻从业者共同完成选题策划、内容采集、写作、分发和反馈全过程。
(三)深刻认识机器的不足,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机器写作不可避免地缺少新闻判断力、人文关怀和基于人性的创造性。这些都要发挥人在新闻业内不可替代的价值。在机器可以批量写作事实性新闻的时代,人的作用更多体现在意见性新闻领域,如评论等。新闻从业者要思考和提升自身独有的优势,包括情感的感知能力、基于同理心的诠释能力和写作风格。
篇三: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
智媒时代红色文化的传播路径分析
作者:蒋军营来源:《新闻爱好者》2021年第10期
【摘要】在人工智能技术的高度嵌入下,人们日常生活的诸多面向都呈现出智能化的运行逻辑。作为凝聚着中华民族精神价值和历史想象的红色文化在传播机制上也受到了人工智能技术体系的影响,只有进行传播策略的调整与重构,才能切实提高红色文化传播的效能和力度。立足于智媒技术的现实渗透力,从红色文化的当代语境、技术动能、场景叙事以及历史溯源四个维度出发,建构红色文化传播的价值理路,能够为红色文化在新的媒介生态下探索其传播策略提供一种学理关怀和路径参考。
【关键词】智媒时代;红色文化;传播路径
在新技术频繁更迭的当代社会,人工智能已经全方位介入到社会生活的众多场域,以一种强大的技术优势深刻地影响并改变了各场域原本的媒介传播生态,成为推动行业变革和重塑新传播逻辑的关键技术因子。诸如机器人在新闻生产领域的创新实践就成了新闻业转型发展的重要尝试,它不仅重构了新闻生产的主体认知,而且对信息传播的结构化流程进行了再造,是新闻业对当前复杂深刻的传播环境的变革回应。当然,人工智能对媒介传播生态的影响并非局限于直接的信息生产与传播流程的实践,更为重要的是其不断地形塑着社会大众对文化传承的认知。以爱国主义精髓、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等为代表的红色文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长期的革命战争和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优秀文化。[1]红色文化的丰富内涵和历史底蕴始终建构着中华民族价值体系和精神风貌。因此,在新时代的传播环境中,红色文化如何契合智媒传播的当代语境,打造出红色基因与新媒介的融合传播模式,是我们必须思考的重要问题。
一、智媒技术:红色文化传播的当代语境
智媒技术日渐渗透进媒体运营的各个环节,带来了信息传播流程的一系列变化,传播模式、内容生产,以及受众体验凸显出的智媒技术,构成了当下传播活动的智媒语境。传感器技术的应用打破了传统渠道信息来源的桎梏,极大拓宽了信息来源的维度;人工智能技术的推广辅助新闻编辑提升信息生产的速度,同时降低了新闻生产的成本;AR、VR技术的普及为用户建构如身临其境的现实场景;个性化内容推送的使用整合优化了信息资源,打造有层次的信息服務平台。智能化趋势成为未来传播模式的核心逻辑,[2]它不仅重塑了传媒行业的面貌与样态,也对其产业链经营过程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在文化传播方面,智媒语境也为文化的扩散和渗透提供了新的逻辑向度,而红色文化作为时代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传播与发扬过程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智媒传播的浸染。
与传统媒体不同,智能媒体与用户之间的关联更加紧密。一方面,用户与媒体间的黏性更强。智能媒体能够与用户建立更加高效的连接,用户获取信息、进行反馈的实践活动都更加便捷。另一方面,“参与”成为智媒传播过程中的关键词。智能媒体充分挖掘除专业媒体机构外个人用户的优质生产能力,内容生产过程不再专属于具备专业技能的精英群体,信息的生产与传播过程更加“接地气”。
红色文化题材相对严肃,与当下人们的日常生活联系不够紧密,致使其传播效果收效甚微。因而,要想让红色文化在新的传播机制下焕发生机,首先,应将人民群众纳入传播者的范围,使其成为宣扬红色文化的身体力行者,让红色文化在新时代更好地入耳、入脑、入心。其次,红色文化的传播要贴合智媒时代的话语叙事。当下智媒体的受众群体逐步呈现年轻化的态势,年轻一代逐渐成为媒介实践的活跃主体,在公共媒体平台上拥有着主导话语权,成为各大媒体平台竞相争取的主力用户。红色文化的传播要符合年轻受众的媒介使用习惯,采用年轻化的表达、个性化的内容以及流行化的形式等贴近用户心理,把握好其文化需求的特征与面向。最后,要注重内容优化。智媒技术发展带来的传播模式的革新与改变只能短期吸引用户驻足,平台的长期发展依然要依靠优质的内容输出。在新时代社会文化的需求取向之下,传统文化的创新传播已成为自身发展传承的必由之路。红色文化传承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核,积淀了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底蕴,是具有优质传播力的文本内容。因此,红色文化要积极开发媒体“新阵地”,拓宽其媒体传播渠道,依靠内容优势充实媒体平台的传播空间,架构起红色文化的传播体系。
在媒介技术的不断演进过程中,社会化媒体补偿了大众传媒社交功能的不足,而智能化媒体又对社会化媒体的连通与分发功能进行升级,[3]每一种媒介的出现都以一种补偿性优势影响着人们的媒介选择与实践,当下智媒技术的应用所建构的媒体生态则构成了红色文化传播的时代语境,为红色文化的传播提供了创新思路。因此,红色文化的传播要与智媒时代的新特点相结合,更好地发挥其内容优势和文化力量。
二、智能分发:红色文化传播的技术动能
智媒时代信息传播的海量特性与手机个人终端的普适化改变了受众的信息接收与阅读习惯,催生了智能分发的技术运用与实践。智能分发是依托于智媒技术和大数据而形成的新传播模式,它颠覆了以往的传播规则,消弭了传播的边界,将传统编辑的分发权让渡于平台和算法。“算法”的概念来源于计算机领域,它是指解决问题的一系列明确指示,是系统地描述问题解决的战略机制,[4]是智能分发的核心。在传统媒体时代,信息分发者与受众呈线性的单向联系,而伴随互联网技术的普及,探寻用户需求成为各大媒体平台的市场主题,信息的播发形态正在发生深刻而长远的变革。因此,对于红色文化进行智能分发是刻不容缓的传播主题。
首先,对红色文化内容进行优化整合。在当下,海量的信息涌进人们的生产与生活实践中,逐渐成为人们赖以生存的重要资源。互联网作为更加高维的空间,其信息采集的节点下沉,信息的展示形式更加变幻莫测、丰富多样,满足了受众多样化、细节化、多层次的需求。
红色文化也要依托新技术,优化内容的组织与呈现方式,充分利用互联网信息传播的优势力量,在保持红色文化内核的基础上丰富传播的内容与形式。
其次,运用大数据技术,打造个性化服务平台,实现红色文化信息的精准推送。大数据将用户信息整合后形成完整的用户画像,建立起“个性化”“独特化”“精准化”的用户服务平台,对用户长期的媒介使用习惯与关注内容进行监测与追踪,为用户提供更符合其爱好和偏向的信息内容。红色文化的传播也要有因人而异的信息设定,为受众定制“私人化”的信息直通车,让红色文化的传播围绕其内核进行意义的再生产,广泛对接不同的受众群体,持续扩大红色文化的影响力。
再次,要增强平台用户的黏性与忠诚度。媒体平台要与用户建立稳定的关系链接,筛选出更加优质的用户群体,为其创设更为独特与个性化的用户体验。红色文化要充分利用媒体平台的受众识别与过滤技术,在保障受众忠诚度的同时进一步将其转化为优质的传播者,促进红色文化的持续传播和发扬。
最后,红色文化要强化符号意义的传播,凝聚价值共识。传播过程是一个传播者借助特定媒介符号与受众进行意义的传达与互通的过程。对红色文化而言,无论是红色建筑、红色家书、旗帜徽章等物质符号,还是红色标语、歌谣、戏曲以及长期革命、建设中凝结起来的精神符号,抑或是实践奋斗史和理论创新史等历史符号,都是红色文化的重要符号资源,它们不仅仅是一种传播的载体,更是一种观念的外化,无不体现着红色思想的内涵与历程。因此,增强红色文化的符号化传播是促进其传承和发扬的途径之一,可以通过对红色文化符号进行智能化的分发实现受众对内容的认知与接受,逐渐强化红色文化的社会认同。
红色文化具有丰富鲜活的内容和外在表现形式,它所体现出的精神形态、实践形态和物质形态,即红色精神、红色历史和红色遗存,承载了党和人民对国家独立、民族解放、人民幸福的诉求,传承和升华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凝结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精髓。因而,我们更要善用大数据手段对红色文化进行传播效果监测分析,根据受众反馈不断调整、优化传播方式,在实践中摸索出契合文化特质的立体传播方案。
三、情境再现:红色文化传播的场景叙事
20世纪50年代,美国著名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提出了“拟剧理论”,他认为社会就是舞台,教室、咖啡馆等物理隔离地点的空间概念就是场景[5],而后,梅罗维茨从戈夫曼“拟剧理论”中得到灵感提出“媒介场景理论”,将“场景”从固化的空间概念上升为“信息概念”,它包括技术、人和环境三个要素。智媒时代的到来,使得场景成为叙事的重要组成部分,媒介效能的场景化对红色文化传播的叙事逻辑提出了新的挑战,也带来了新的机遇。随着混合现实技术、增强现实技术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媒体越来越重视受众阅读的体验感,不断尝试真实场景的再造与重现。红色文化来源于党带领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真实的实践故事,但囿于社会
生活环境的变化,人们很难对历史景观进行场景式书写,如何让历史场景在新时代活起来,智媒技术为其提供了可以借鉴和参考的路径,成为新时代红色文化叙事的场景逻辑。
首先,打破叙事的时空观念,重构“沉浸式”体验场景。由于传播能力有限,人们的传播活动大多发生在固定的时空场所,智媒技术的出现打破了传播框定的限制,使信息的互动更加立体。媒介联通传受双方,将他们置于同一虚拟空间之中,在这一空间中的信息传输与反馈活动构建起各种各样的叙事场景成为智媒传播的主要特征之一。线上虚拟空间的运用,为红色文化的传播建构了更广阔、自由的空间。红色历史故事是红色文化最鲜活的载体,真实鲜活的故事浸润着红色文化的崇高性和神圣性,能够让人民群众厘清戏说,拒绝庸俗,崇尚英雄。智媒技术的运用可以更好地发挥红色文化崇高的精神和价值内核,通过虚拟技术打造出鲜活的历史场景,让红色精神在影像的流动和沉浸的场景中强化红色文化的当代表达。例如,打造出没有围墙的红色纪念馆和虚拟仿真“沉浸”体验馆,实现线上虚拟空间和线下真实体验的有机结合,提升红色文化的传播效能,增强其辨识度。同时,在“互动”和“服务”上下功夫,设置友好的交互界面和参与环节,如文化知识问答、一键换装、虚拟场景线上体验等,增强文化产品的趣味性和沉浸感。
其次,强化人民群众作为红色文化叙事的主体地位。人民群众不仅仅是优秀精神文化的创造者,更是优秀精神文化生生不息的传承人。红色文化的叙事要明确坚持大众的主体地位,增强用户第一视角的代入感,将用户放置在第一人称的逻辑主体展开叙事的思维与实践,使用户由第三人称的局外观看者转变为第一视角的目击者和参与者,增强受众在场景中的体验感。新时代诠释红色文化,更要明确大众在文化传播中的主体地位,坚定不移地走群众路线,以场景叙事为新视角,更新传播语态,探索年轻化、草根化、轻量化的文化传播路径,以更生动的形式、更亲和的叙事表达,让红色文化深入人民群众,营造出积极向上的传播氛围,进一步巩固壮大红色文化的思想内核和影响力。
四、媒介记忆:红色文化传播的历史追溯
媒介记忆是以书信、建筑、碑文等载体作为符号而嵌入人类的记忆历程,并对个人的社会记忆与群体记忆产生影响。[6]新的传播景观之下,媒介记忆的形式有了更多元的表达,大众传媒的思维逻辑将记忆的方式数字化、影像化、故事化,突破了物质性载体传承的时间限度。红色文化的媒介记忆可以通过多元的记忆形式强化社会集体记忆的力度,一方面要注重物质性载体的保存与修缮工作,另一方面也要开辟红色文化记忆的新媒介形式,让红色文化长存于社会公众的集体记忆之中。作为凝聚着红色文化实践精神的中国革命故事,其媒介传承与演绎也是红色文化传播的重要内容。新时期传播与人工智能技术的深度交叉与融合,推动着传媒形态的革新,为革命文化的传播延伸出新的方向,突破了物质性传播的束缚,给革命文化传播与传承提供了崭新的思路。[7]作为民族集体记忆的重要内容,红色革命故事有助于廓清历史虚无,树立崇高价值,塑造高尚人格,增强“四个自信”,坚守初心使命,进行伟大斗争。承载着
历史厚重和实践精神的红色文化通过媒介传播在历史演进与时代发展进程中浓缩成某种物质或精神符号,并在当下智媒传播的生态下持续强化其生命力与传播力。
杨·阿德曼曾说:“回忆文化则注重于履行一种社会责任。它的对象是群体,其关键问题是:‘什么是我们不可遗忘的?’”[8]红色文化最不可忘却的记忆就是永葆初心,铭记使命,这就涵摄出红色文化传播的两个面向:一是不能丢失红色文化的本质,重视其历史溯源和故事讲述;二是要加强红色文化的传播影响力,增强红色文化作為中华民族集体记忆的意识和信念。因此,红色文化的传播一是要建立起动态传播的机制,组织好符号化传播内容。创作更具亲和力和感染力的文化产品,对红色活动、关键事件和红色人物的故居、活动场所、珍贵史料等进行修缮、保护和合理规划,制作动态宣传片等,优化展览设计和文化体验方式。二要超越历史场景,实现红色文化遗产的数字化转换,凝聚集体记忆。红色历史不能成为停留在过去的历史,而应当成为当代人的集体记忆,这需要在情感纽带下对红色文化进行传承和创新,以此唤起亿万中华儿女的集体记忆。要保护好红色文化的历史遗迹,做好文化传播实体空间资源的数字化开发利用,有效凝聚文化共识和集体共识。
再次,要增强平台用户的黏性与忠诚度。媒体平台要与用户建立稳定的关系链接,筛选出更加优质的用户群体,为其创设更为独特与个性化的用户体验。红色文化要充分利用媒体平台的受众识别与过滤技术,在保障受众忠诚度的同时进一步将其转化为优质的传播者,促进红色文化的持续传播和发扬。
最后,红色文化要强化符号意义的传播,凝聚价值共识。传播过程是一个传播者借助特定媒介符号与受众进行意义的传达与互通的过程。对红色文化而言,无论是红色建筑、红色家书、旗帜徽章等物质符号,还是红色标语、歌谣、戏曲以及长期革命、建设中凝结起来的精神符号,抑或是实践奋斗史和理论创新史等历史符号,都是红色文化的重要符号资源,它们不仅仅是一种传播的载体,更是一种观念的外化,无不体现着红色思想的内涵与历程。因此,增强红色文化的符号化传播是促进其传承和发扬的途径之一,可以通过对红色文化符号进行智能化的分发实现受众对内容的认知与接受,逐渐强化红色文化的社会认同。
红色文化具有丰富鲜活的内容和外在表现形式,它所体现出的精神形态、实践形态和物质形态,即红色精神、红色历史和红色遗存,承载了党和人民对国家独立、民族解放、人民幸福的诉求,传承和升华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凝结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精髓。因而,我们更要善用大数据手段对红色文化进行传播效果监测分析,根据受众反馈不断调整、优化传播方式,在实践中摸索出契合文化特质的立体传播方案。
三、情境再现:红色文化传播的场景叙事
20世纪50年代,美国著名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提出了“拟剧理论”,他认为社会就是舞台,教室、咖啡馆等物理隔离地点的空间概念就是场景[5],而后,梅罗维茨从戈夫曼“拟剧理论”中得到灵感提出“媒介场景理论”,将“场景”从固化的空间概念上升为“信息概念”,它包括技
术、人和环境三个要素。智媒时代的到来,使得场景成为叙事的重要组成部分,媒介效能的场景化对红色文化传播的叙事逻辑提出了新的挑战,也带来了新的机遇。随着混合现实技术、增强现实技术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媒体越来越重视受众阅读的体验感,不断尝试真实场景的再造与重现。红色文化来源于党带领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真实的实践故事,但囿于社会生活环境的变化,人们很难对历史景观进行场景式书写,如何让历史场景在新时代活起来,智媒技术为其提供了可以借鉴和参考的路径,成为新时代红色文化叙事的场景逻辑。
首先,打破叙事的时空观念,重构“沉浸式”体验场景。由于传播能力有限,人们的传播活动大多发生在固定的时空场所,智媒技术的出现打破了传播框定的限制,使信息的互动更加立体。媒介联通传受双方,将他们置于同一虚拟空间之中,在这一空间中的信息传输与反馈活动构建起各种各样的叙事场景成为智媒传播的主要特征之一。线上虚拟空间的运用,为红色文化的传播建构了更广阔、自由的空间。红色历史故事是红色文化最鲜活的载体,真实鲜活的故事浸润着红色文化的崇高性和神圣性,能夠让人民群众厘清戏说,拒绝庸俗,崇尚英雄。智媒技术的运用可以更好地发挥红色文化崇高的精神和价值内核,通过虚拟技术打造出鲜活的历史场景,让红色精神在影像的流动和沉浸的场景中强化红色文化的当代表达。例如,打造出没有围墙的红色纪念馆和虚拟仿真“沉浸”体验馆,实现线上虚拟空间和线下真实体验的有机结合,提升红色文化的传播效能,增强其辨识度。同时,在“互动”和“服务”上下功夫,设置友好的交互界面和参与环节,如文化知识问答、一键换装、虚拟场景线上体验等,增强文化产品的趣味性和沉浸感。
其次,强化人民群众作为红色文化叙事的主体地位。人民群众不仅仅是优秀精神文化的创造者,更是优秀精神文化生生不息的传承人。红色文化的叙事要明确坚持大众的主体地位,增强用户第一视角的代入感,将用户放置在第一人称的逻辑主体展开叙事的思维与实践,使用户由第三人称的局外观看者转变为第一视角的目击者和参与者,增强受众在场景中的体验感。新时代诠释红色文化,更要明确大众在文化传播中的主体地位,坚定不移地走群众路线,以场景叙事为新视角,更新传播语态,探索年轻化、草根化、轻量化的文化传播路径,以更生动的形式、更亲和的叙事表达,让红色文化深入人民群众,营造出积极向上的传播氛围,进一步巩固壮大红色文化的思想内核和影响力。
四、媒介记忆:红色文化传播的历史追溯
媒介记忆是以书信、建筑、碑文等载体作为符号而嵌入人类的记忆历程,并对个人的社会记忆与群体记忆产生影响。[6]新的传播景观之下,媒介记忆的形式有了更多元的表达,大众传媒的思维逻辑将记忆的方式数字化、影像化、故事化,突破了物质性载体传承的时间限度。红色文化的媒介记忆可以通过多元的记忆形式强化社会集体记忆的力度,一方面要注重物质性载体的保存与修缮工作,另一方面也要开辟红色文化记忆的新媒介形式,让红色文化长存于社会公众的集体记忆之中。作为凝聚着红色文化实践精神的中国革命故事,其媒介传承与演绎也是红色文化传播的重要内容。新时期传播与人工智能技术的深度交叉与融合,推动着传媒形态
的革新,为革命文化的传播延伸出新的方向,突破了物质性传播的束缚,给革命文化传播与传承提供了崭新的思路。[7]作为民族集体记忆的重要内容,红色革命故事有助于廓清历史虚无,树立崇高价值,塑造高尚人格,增强“四个自信”,坚守初心使命,进行伟大斗争。承载着历史厚重和实践精神的红色文化通过媒介传播在历史演进与时代发展进程中浓缩成某种物质或精神符号,并在当下智媒传播的生态下持续强化其生命力与传播力。
杨·阿德曼曾说:“回忆文化则注重于履行一种社会责任。它的对象是群体,其关键问题是:‘什么是我们不可遗忘的?’”[8]红色文化最不可忘却的记忆就是永葆初心,铭记使命,这就涵摄出红色文化传播的两个面向:一是不能丢失红色文化的本质,重视其历史溯源和故事讲述;二是要加强红色文化的传播影响力,增强红色文化作为中华民族集体记忆的意识和信念。因此,红色文化的传播一是要建立起动态传播的机制,组织好符号化传播内容。创作更具亲和力和感染力的文化产品,对红色活动、关键事件和红色人物的故居、活动场所、珍贵史料等进行修缮、保护和合理规划,制作动态宣传片等,优化展览设计和文化体验方式。二要超越历史场景,实现红色文化遗产的数字化转换,凝聚集体记忆。红色历史不能成为停留在过去的历史,而应当成为当代人的集体记忆,这需要在情感纽带下对红色文化进行传承和创新,以此唤起亿万中华儿女的集体记忆。要保护好红色文化的历史遗迹,做好文化传播实体空间资源的数字化开发利用,有效凝聚文化共识和集体共识。
篇四: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
智媒时代主流价值引领需要“四个力”
作者:
来源:《声屏世界》2020年第12期
一是增强全程把控力。全程媒体的出现突破了信息生产与消费的时空尺度,实现了信息生产、传播、反馈等环节的全链条呈现。新时代背景下,主流价值引领应对信息传播保持全流程介入,借助媒体融合实现流程再造,鼓励信息传播多元主体在各司其职的同时进行协同联动,推动内容生产、传播、消费的全面深入改革。二是激发全息创新力。全息是指媒体信息格式的多元化,信息呈现的形式更为立体。智媒时代的主流价值引领应把握和运用好这一媒体发展趋势,发挥好技术和各类平台优势,充分释放全息传播的创新力,重构主流价值传播生态。三是调动全员生产力。技术的快速发展使信息生产、传播权力得以下放给普通用户,信息生产和传播主体更加多元。智媒时代,要提升主流价值引领力和影响力,应顺应这一趋势,激发人人参与主流价值传播的积极性,动员更多用户为主流价值传播做出贡献,以实现主流价值传播的全方位、多层次和立体化。四是扩大全效辐射力。智媒时代,媒体的功能得到更大丰富和拓展,其正逐漸从单一的信息传播中介演化为集信息、社交、服务等多功能于一体的聚合性平台,全效传播得以实现。完成好新形势下主流价值传播的使命任务,应在媒体平台的功能拓展上继续下功夫,为用户提供更加多元化、高品质的功能服务(据王晓红于《现代视听》2020年第5期)
篇五:如何呈现智媒体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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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定义智媒时代:内容2.0的变革趋势及创新要素
作者:张琛来源:《出版广角》2019年第09期
【摘要】智能媒体是科技和媒体融合的产物,受到它的影响,智媒时代的概念正逐渐被重新定义。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应用使媒体有了快速发布信息和定向传播的可能,而高度智能化的新媒介平台为内容生产的创新带来更多可能性,由此也引发了媒体的三种转变。一是从受众思维到用户思维的转变;二是从内容生产到信息服务的转变;三是从传统发行、点播方式到新内容分发系统的转变。这些整个媒体行业的突破性进展,解决了很多实际的业务问题。在知识产权开发、新媒体算法推荐和垂直领域的细分上,智能技术作为一种重要手段正在替代人工完成大量的工作,而未来的信息生产和传播,必将迎来更大的变化。
【关;键;词】智能媒体;信息服务;算法推荐;垂直领域细分【作者单位】张琛,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中国传媒大学联合培养博士后工作站。【中图分类号】G206【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9.09.009一、重新定义:智媒时代的概念及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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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17日,洛杉矶地震发生后的3分钟,《洛杉矶时报》的网站使用Quakebot新闻报道机器人发出关于这次地震的第一条新闻。除了在新闻报道中使用机器人,《洛杉矶时报》通过大数据分析建立了一个媒体数据库,借助人工智能深入理解和学习人类语言,然后追踪事件和撰写报道。人工智能技术可以应用在各个方面,高速的检索和精准的匹配再次颠覆了传统内容生产模式,同时影响着社会运行。
当尝试思考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对媒体行业带来了哪些改变,我们有必要回到人类媒介发展的历史中去思考问题。随着社会生产和生活的日益多元化,从图书、报纸到广播、电视、互联网,再到今天的智能媒介,每一个阶段都由一种新媒介技术来推动发展。Web1.0时期,互联网刚刚兴起,大量信息迅速涌入,但初次问世的门户网站也只能提供较少分类和不加标签的内容。在Web2.0时期,博客给了用户参与互联网内容创作的第一次机会,微博出现后,为用户强化了社交功能。而用移动互联定义的Web3.0时期,除了媒介平台使用更加便捷,还提供更為专业的自媒体内容。
移动技术、大数据、人工智能与媒体的结合,形成了最初的智能媒体概念,也带来了内容新革命。报纸、广播、电视已经形成融媒体形态,而让不同媒介连接的是人工智能,这带来了两个方面的影响。一方面,内容生产流程的各阶段正在被重新定义;另一方面,内容生产者的角色更多元。对于内容接收者来说,他们正被万物皆信息的智能媒体环境包围。因此,我们在对智媒时代定义时发现,融合人工智能、物联网、大数据技术的新媒介形态带来了一场传播革命,从历时性角度来看,还无法严格定义这个时代是一个崭新的时代,但其可以被视为互联网技术在21世纪发展的延伸,信息呈现方式和媒介角色变化都在促使内容生产方式的改变。
对于智能媒体时代的定义还需要进一步探讨。基于计算机和互联网的机器具有类似人类的思考能力,其有以下特征:一是智能媒体在内容采集和整理上进一步为受众的潜在需求服务;二是智能媒体打破不同媒介之间的界线,真正实现了多对多的传播方式;三是智能媒体节约了大量的人工成本。
需要承认的是,人工智能在搜索和深度学习方面的能力远超人类,但是在创造性和情感细节的处理上,则无法代替人类。罗伯特·洛根认为,当前处于“互动式数字媒介或新媒介时代”[1]。在这个时代,媒体依靠智能技术和智能硬件开始了内容生产的智能化,写作机器人、智能聊天平台、数据库系统等都为媒体提供了丰富的内容资源。无论是传统媒体机构,还是新媒体机构,在出版书籍、采写新闻时,已经使用人工智能技术进行分析和判断。
从最初更快速地发布信息,到今天更准确和生动地为目标人群定向传播,智能媒体给内容生产带来了挑战,促使了新闻媒体机构的改革驶入快车道。虽然无法完全解决可能面对的问题,但是新技术对内容生产链条的改造已经展开。
二、正在发生的转变:内容2.0生产的新趋势
1.从受众思维到用户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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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的进步一直都在尽可能多地满足人类需求。从言必谈受众到“用户中心化”,传统媒体的一些传统观念已经发生变化。大数据、人脸识别等技术解决的是信息会被谁接收、为谁服务的问题,其在视听两方面正不断进行技术突破。“腾讯翻译君”的推出将深度学习技术应用于翻译领域,如将现场的演讲实时翻译成英语。写稿机器人Dreamwriter不仅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新闻稿件的撰写,还能配上新闻图片,让报道更生动、有趣。美国《华尔街日报》为了弄明白《汉密尔顿》为何受到观众追捧,对这部百老汇音乐剧进行大数据分析,将复杂的韵律结构可视化。中国财新网在2016年这个有记录以来雨量最大的一年,推出《2016·洪水暴至》,使用VR、短视频等可视化手段,配上现场图片,对洪水灾情进行深度报道。这种让数据可视化的手法是由用户的兴趣爱好倒逼形成的展现形式,内嵌视频和高度交互已经成为媒体对用户的积极响应。
传统媒体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论证才能找到符合受众需求的选题,经过采写、编辑和审稿后,用户的需求很多时候已经发生偏差。《卫报》在2017年英国提前举行大选期间进行了一系列消费者行为实验。用户能在“全国数据”和“地区数据”之间切换,定制和浏览自己在大选中最感兴趣的信息[2]。这种依托用户定制而生成的内容,促进媒体自建平台既能运用智能媒体技术全天候提供信息,又能让“文字+图片+视频+音乐+X”的表现形式更能为用户服务。报纸的发行量、电视的收视率潜移默化地被互联网化的词语——流量所替代,尤其是近些年来,用户可以在不同媒介之间切换接收信息,流量的背后是他们一次次点击阅读的行为。智能媒体不断收集用户的地理信息和个人信息,以求更好地捕捉他们的体验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