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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9篇

时间:2022-11-10 12:24:02 观后感 来源:网友投稿

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9篇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回顾中国重返联合国  周南;吴志华  【期刊名称】《决策探索》  【年(卷),期】2005(000)012  【摘要】1973年10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9篇,供大家参考。

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9篇

篇一: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回顾中国重返联合国

  周南;吴志华

  【期刊名称】《决策探索》

  【年(卷),期】2005(000)012

  【摘要】1973年10月23日,中国代表团挫败了美苏企图操纵联合国提案的阴谋。图中发言者为乔冠华。第二排左数第一位是本文作者周南。

  【总页数】2页(P31-32)

  【作者】周南;吴志华

  【作者单位】无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D829.1

  【相关文献】

  1.布什“堵截”中国代表联大“休会”表示欢迎——我亲历中国重返联合国[J],周南(口述);吴志华(整理)2.重返联合国:中国是怎样震动世界的[J],胡新民3.重返联合国:外国代表眼中的新中国[J],胡新民4.中国是这样重返联合国的[J],史文录5.中国重返联合国50年[J],《中国报道》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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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中国重返联合国中的偶然与必然

  关键词:新中国外交联合国中美关系

  1971年10月25日,这是新中国历史值得纪念的一天,在这一天,联合国大会第1976次会议以76票赞成、35票反对、17票弃权的压倒多数,通过了阿尔巴尼亚、阿尔及利亚等23个国家提出的要求“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立即把蒋介石集团的代表从联合国一切机构中驱逐出去”的提案。从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和安理会中被剥夺20多年之久的合法席位得以恢复。这就是著名的联合国大会第2758号决议。然而,这一切的发生似乎是那么突然,就连我们的领导人也没有预料到,毛主席就曾坦言:“在联大的胜利,我都没有想到。”当时的中国正处于文革时期,造反派将中国搞得一片狼藉,经济建设止步不前。建国后毛泽东的一些错误的外交政策让我们国家在国际上“四面受敌”,仅在1966年至1967年的一年多时间里,中国同已建交和半建交的40多个国家中的近30个国家发生过纠纷。中国还出现了短时期的无政府状态,外交部遭到了“造反派”的围攻。这些都在国际上对中国的形象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而在此之前,中国对联合国的印象大多数时间内并不好,在中国政府看来,联合国不过是听任美帝国主义摆布的傀儡政府。特别是在经历过与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朝鲜战争之后,中国政府将讽刺美国的词语都用到了联合国身上,将“联合国军”定义为“侵略军”,抨击联合国“助纣为虐”。而中国的一些媒体特别是《人民日报》对联合国的批判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而美国政府那边也对这个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心存忌惮,对中国重返联合国可谓是百般阻挠。然而就在双方都你不情我不愿的情况下历史的重大转折发生了。谁都没有做好准备。因此,当中国领导人获悉联大已通过中国合法席位时,国内没有任何思想上和组织上的相应准备,以至于第二天,周总理火速召开会议,讨论中国是否派代表团参加第二十六届联合国大会。我们没有做好重返联合国的准备,美国人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操控联合国的决议。他们知道中国迟早会进入联合国,但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基辛格在秘密访华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对叶剑英说中国近两年内不会进入联合国。这一事件也让美国人措手不及,他们本想通过“两个中国”的方案来托延中国重返联合国的步伐,但是这样不合理不合法的方案被我国断然拒绝而且联合国内部大多数国家纷纷反对,这是在干涉我们的主权,是我们断断不能接受的。美国人质所以多次阻挠中国进入联合国,不仅由于两个国家的意识形态完全对立,更重要的是美国不能容忍一个人口大国的崛起,并在国际舞台上与之抗衡。面对失败,美国人不得不承认中国的地位。那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偶然吗?1971年之前难道中国就没有一点重返联合国的迹象吗?不!偶然当中还隐藏着必然。中国重返联合国,不仅仅是被“非洲朋友”赶鸭子上架给硬拉进去的,它还是顺应了历史潮流的必然事件。下面我们就来探讨探讨这个问题。首先我们来看看中国和联合国的关系。1945年,中国(中华民国)以联合国创始会员国和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的身份加入联合国。新中国成立后,周总理多次致电联合国,申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代表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要求联合国让中国指派代表参加联合国机构的工作,并且把不能代表中国的国民党政府的代表逐出联合国。但这一要求一直以来遭到来自美国的反对,就这样,中国政府在联合国外围游走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中中国与联合国的关系并不融洽,但是中国对联合国的态度是微妙复杂的。在朝鲜战争时期,中国甚至和联合国兵戎相见,但是中国对联合国的态度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差。虽然我们认为联合国是美国的帮凶,但另一方面他们认为联合国同样受到美国的压迫,联合国的很多决议都是在

  美帝国主义的压迫下达成的,中国政府仍然希望它能站出来主持公道,并且和中国团结起来反抗美国的霸权主义,从这个角度看来,中国政府也是希望加入联合国的,是对联合国抱有很大希望的。可以这样说:中国对联合国的态度是“又爱又恨”的。所以,这为中国重返联合国提供了先决条件。我们再来看看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国际环境是怎样的。这段时间冷战已经进行一段时间了。在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初的时候,苏联的实力和美国还有不小的差距,美国仍然是世界的霸主。但是进入到六十年代中后期的时候,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逐渐开始壮大起来,苏联也开始挑战美国的世界霸主地位。在联合国的内部,不仅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开始发出反对美国的声音,连一些资本主义国家也不再对美国言听计从。在关于是否接纳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入联合国的表决中,就有英国、法国、荷兰、比利时、加拿大、意大利、葡萄牙等资本主义国家投了赞成票,拉丁美洲也有7个国家投了赞成票,美国在世界上一呼百应的那个时代正逐渐走向末路,美国人也不得不开始思索与人合作的问题了。另外,同时代的苏联,正是发展的鼎盛时期,他们的工业发展已经逐渐赶上美国人的脚步,军事力量也非常的强大。而在六十年代初期,中苏关系开始出现裂痕。同时世界的两极格局也受到强有力的冲击,两大阵营(美、苏)均出现离心现象,民族主义国家已团结的面貌登上了世界的政治舞台,在这种形势下,原先的世界格局已经发生了改变,取而代之的是“霸权与反霸权”的型新战略关系,这是所有民族主义国家超越意识形态的分歧,在共同安全利益的基础上,结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反对霸权主义的侵略和战争政策,保卫世界和平。而中苏关系的破裂,以及毛主席所说的苏联沦为“社会帝国主义国家”,都为中美关系的缓和与发展提供了条件,为中美关系“解冻”埋下了伏笔。而这,也促进了中国的重返联合国。1969年6月至10月,陈毅、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这四位元帅进行了近20次战略务须讨论,向中央提交了很多书面报告。报告中总结得出了中苏矛盾大与中美矛盾,美苏矛盾大于中苏矛盾的结论,并提出“东联孙吴、北拒曹操”的战略构想。中美联合以遏制苏联在亚洲的扩张主义的趋势,已经两国领导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另外,美国长期身陷越南战争,也让美国的外交政策不得不做一些调整。正如上文所说,美国人的态度的转变也让中国加入联合国变得可能。从建国初的敌对态度变成合作,这让改变了世界上的很多国家的想法——美国人都开始亲近中国了,我们还等什么呢?1971年基辛格的秘密访华,已经能够看出中美外交恢复正常化的端倪。可以说是中美关系的缓和以及美国人与中国人越来越密切的往来让一些本来拿不定主意的国家坚定了力挺中国的信心。他们本来既怕得罪美国人有想和这个新兴的社会主义人口大国打好关系(以利于本国的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但是美国不再和中国剑拔弩张了,他们就没有这不必要的担心了。而美国本来也很犹豫到底中国是敌是友,中国进入联合国后他们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1972年尼克松访华,中美打破了冰冻了22年的外交坚冰,这一历史事件在两国历史上都具有重要意义,世界历史的进程也翻开了新的一页。可以说,加入联合国掀开了共和国历史的新的篇章,而在加入联合国后我们国家在经济上也得到联合国的很多援助,对于我们国家的政治、外交也起了很大的推进作用。它看起来发生得那么偶然,但是这偶然当中有隐藏了无数的历史的必然。历史的浪潮是不可阻挡的,这是世界的进步,将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新中国排除在联合国的大门外本来就不符合联合国的宗旨。世界的主流发展趋势是和平,是合作,是共赢。任何想要实现霸权主义的国家和团体都终究要走向毁灭,一切想要把自己孤立起来的国家也终究也不会达成目的。现在我们再去回顾那段历史,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启示。要想求得国家的发展必须要走出去,和其他国家合作,学习他们先进的东西,并将我们优秀的文化推出去,让它影响世界。联合国在今天也在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世界上的各个国家也都在联合国内发挥他们自己的作用。根据经济学的比较优势原理,每个国家都有他存在的价值,我们不能轻易的将一个国家排除在世

  界体系的外面。尤其是在全球化如此广泛的今天,任何一点微小的扰动都可能影响整个世界,我们必须相互帮助,相互学习,相互协作才能共同面对人类未来的挑战。人类的未来是未知的,我们要共同面对很多灾难,只有在联合国的健全的框架体制下,全人类才能够更好的团结在一起。参考书目:《构建和平----中国对联合国外交行为的演进》赵磊,,九州出版社2007年9月第一版;《胜利在1971----新中国重返联合国纪实》,陈敦德,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新中国外交》,陈宏(撰稿),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9年9月第一版;《冷战对峙》,任向群,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年1月第一版;《跨越太平洋的握手——纪念尼克松访华40周年》,张德广、杨文昌,世界知识出版社2012年1月第一版;《周恩来与新中国外交》,裴默农著,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2.

篇三: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中国重返联合国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非洲兄弟出了多少力气

  本文导读:

  在1971年10月25日这一天,我们的非洲二十三个友好国家提出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权益,并发起了投票,当天投票情况是76票赞成,35票反对,17票弃权,中国终于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权益。

  既然是三分之二都同意中国回归联合国,那我们今天就来看看到底有哪些国家吧,这个投票其实有一个大洲都给中

  国投了反对票,这个大洲就是澳洲,澳洲的三个国家都投了反对票,赞成率是0。

  在我们国家所在的亚洲又是怎么样的情况呢?亚洲一共有三十个国家参与了投票,赞成票有19票,反对票有4票,还有7票是弃权,稍微差一点就满足了三分之二的要求。整个美洲的情况就有点难受了,反对票都占了上风,赞同率甚至不足40%。

  提出中国回到联合国的非洲朋友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呢?非洲当时有43个国家参加了投票,赞成票26票,反对票15票,弃权票1票。赞成率61.9%,也没有满足三分之二的要求,甚至反对票也不少。

  我们介绍到这里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几

  个大洲都没有满足三分之二的要求,那么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国家力挽狂澜呢?剩下的一个大洲就是欧洲了,当时欧洲有27个国家参加了投票,赞成票有23张!反对票只有1张,有三票弃权,赞成率高达85.2%,可谓欧洲出力最多。

篇四: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中国重返联合国重返联合国重返联合国之路google重返中国深化改革的重大意义重返联合国的背景谷歌重返中国教师节的重大意义中国联合国协会中国2联合国之章

  中国重返联合国的重大意义

  1971年10月25日,第26届联大以压倒多数通过了第2758号决议,恢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这是一个值得中国和世界纪念的日子。本人曾有幸作为中国重返联合国代表团的工作人员,经历了难忘的、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在纪念中国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35周年的时候,抚今追昔,浮想联翩,感慨良多。

  联大第2758号决议的通过绝非偶然,这是世界进步的需要,也是历史的必然。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被非法剥夺了22年。然而,这22年又是世界发生深刻变化的22年。战后,民族解放运动风起云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历史潮流。在这股大潮的推动下,一大批亚非国家取得了独立加入了联合国。没有这批国家的加入,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是难以想象的。他们把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视为自己的事。他们敢于仗义执言,不畏强权,表现出一种浩然正气,这股正气就是世界走向进步的反映。

  美国在26届联大上顽固地反对恢复中国的合法席位。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基辛格博士1971年7月访华,宣布尼克松总统将于1972年访问中国这一行动有力地促进了恢复中国代表权斗争的胜利。

  联合国需要中国。联合国是以自己的普遍性而自豪的,然而,不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不在联合国里,联合国有什么普遍性可言?世界面临着众多的问题,需要联合国发挥作用。如果联合国缺少中国这一块,显然在应对世界上大的问题时缺少了有力的支撑。

  中国也需要联合国。毛主席早就说过,我们中华民族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联合国是世界上最有代表性的国际组织,如果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没有得到恢复,怎么又说得上中国人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是在毛主席逝世之后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然而,我们不能不看到,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恢复对我们后来的改革开放政策有极大的好处。中国外交的舞台在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很长的时期里是很狭窄的。1971年10月24日前,与中国建交国仅为64国,然而,1971年第2758号决议通过后,中国的外交舞台迅速扩大到了全世界。今天,与中国建交的达到169国,100多个国家是在我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后与我建交的。中国的开放是对全世界开放,我重返联合国,极大地推动了世界各国与我发展关系,这就为我后来的开放政策创造了良好条件。

  冷战结束之后,联合国的作用在上升,这是毋庸置疑的。2003年,美国绕开联合国打响了伊拉克战争,有人对联合国的作用产生了怀疑。然而,形势的发展表明,一个国家,无论它如何强大,都无法单独解决世界上的重大问题。伊拉克战争以来,在不少重大国际问题上,美国也不得不更多地借重联合国,就证明了这一点。要应对人类面临的挑战,需要国际社会协调行动;国际社会的协调行动是妥善应对和解决国际争端的重要条件。

  联合国需要中国,中国需要联合国。

篇五: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中国重返联合国的征程

  作者:凌胜利侯聪睿来源:《湘潮》2019年第09期

  1971年10月25日,在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与不懈努力后,中国终于重新登上了联合国舞台。那一刻,中国人足足等了22年。自此,中国不断发挥大国作用,积极参与联合国各项事务,逐渐成为联合国的中流砥柱。

  排徊在聯合国外

  1945年10月24日,随着((联合国宪章》的生效,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政府间国际组织——联合国正式成立。中国积极参与联合国的创建,并成了联合国的创始成员国和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之一。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为代表全中国的唯一合法政府,中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权也理应属于中央人民政府。然而,由于败退台湾的国民党政权不甘失败以及美国的再三阻挠,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问题竟迟迟不能得到解决。

  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中华人民共和国就重返联合国展开了积极行动。在中国重返联合国的进程中,面临的最大困难便是美国的不断阻挠。联合国成立之初,美国借助自身的强大实力和国际动员能力,对联合国进行操控。1950年,在美国的主导下,第5届联合国大会通过了第396号决议,规定有关会员国代表权的问题“应由大会,如值大会休会则由驻会委员会审议之”。如此,有关中国在联合国代表权问题的斗争场所便从安理会转移到了联合国大会,使得这一问题更加多边化和复杂化。由此可见,美国通过议题设置,使得中国重返联合国变得更为困难。为维护台湾当局在联合国的席位,美国在联合国大会上多次提出议案,要求延期审议或不审议关于排除“中华民国政府”的代表或让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的代表取得席位的提议。由于当时美国在联合国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很多联合国成员国都是唯美国马首是澹,这些提案非常容易就获得了通过,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的问题也就难以被提上联合国议事日程。

  在1961年召开的第16届联大上,美国更是得寸进尺,提出任何改变中国代表权的建议都是一个“重要问题”。而根据《联合国宪章》规定,“大会对于重要问题之决议应以到会及投票之会员国三分之二多数决定之”。这样,在美国的操纵下,中国政府恢复在联合国的代表权所需要的赞成票由简单多数变成了三分之二多数,这就意味着中国为了恢复联合国席位需要争取更多国家的支持。这无疑是美国再次给中国重返联合国设置了重大障碍。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中国建交的国家越来越多。美国在意识到越来越难以用“重要问题”阻挡中国重返联合国后,又于第26届联大召开前提出了“双重代表权”案,即美国不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入联合国,但是力图保留台湾当局在联合国的席位。这一提案实质上是想在联合国制造“两个中国”的局面,理所当然地被中国政府否决。

  美国在联合国内对中国代表权问题的所作所为,与其台湾政策紧密相关。在国共内战时期,美国便采取了“扶蒋反共”的政策。朝鲜战争爆发后,中美关系再度恶化,为了在亚太地区对抗共产主义,美国不仅与台湾签订了《共同防御条约》,还支持台湾维持在联合国内的席位,以削弱共产主义在联合国内的影响力。此时,基于国家安全、意识形态等因素的考虑,中国采取了“一边倒”的外交政策,与苏联结成盟友,中美关系也进入了相互敌视阶段。基于美国在联合国的优势地位,中国想要重返联合国非常困难。

  此外,中国未能顺利重返联合国,朝鲜战争也是一个重要因素。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1950年7月7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第84号决议,决定成立“联合国军”,由美国

  统一指挥,人朝作战。为了反对美国对中国周边地区的干涉,并维护自身的安全利益,应朝鲜政府请求,中国政府最终作出了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的决定,但这一决定也让中国与联合国发生了冲突。1951年1月30日,在美国的操控下,联大通过了第498号决议,谴责中国为侵略者。至此,许多不明真相的联合国成员国都对中国政府产生了负面看法,认为中国走向了联合国的对立面。更为重要的是,这场战争使得中美关系更加恶化,美国对中国采取了极为严厉的遏制战略,在政治上孤立中国是其中重要“一环”,阻止中国重返联合国便是其对中国进行政治孤立的重要举措。

  中国政府的不懈努力

  面对不利的国际环境,中国政府并未气馁,而是采取了多种应对策略,为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恢复在联合国的席位而不懈努力。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周恩来便以中国外长的身份多次向联合国秘书长赖伊致电,声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才是代表中国人民的唯一合法政府,并要求立刻取消“中华民国政府代表团”参加联合国的一切权利。随后,在苏联的建议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以张闻天为首席代表的中国代表团,并于1950年1月19日照会联合国,要求答复“何时将国民党集团的非法代表开除出联合国及安理会”“以张闻天为首席代表的合法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代表团何时可以出席联合国及其安全理事会的会议并参加工作”这两个问题。在当时,这些努力虽然难以取得实质性成果,但表明了中国政府争取重返联合国的坚定决心。这一时期,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都预料到了中国重返联合国的斗争的长期性,因而决定对联合国采取静心等待的态度,并将目光投向了联合国外,开始采取迂回斗争的方式,通过参与国际事务来扩大中国的国际影响,提升中国的国际地位。

  在意识到联合国内代表权问题与自身的外交政策密不可分后,中国开始加快发展和改善与其他国家的关系。1954年4月至7月,以周恩来为首席代表的中国代表团参加了日内瓦会议,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一次参加大型国际会议。会议期间,中国为推动印度支那和朝鲜半岛的和平作出了重要努力,中国的国际地位随之提升。

  与此同时,中国提出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也有助于提高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最初是被用来处理中国和部分周边国家关系的,后来中国政府倡导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运用到更广泛的国际关系当中。1955年4月,在万隆会议上,周恩来详细阐述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表达了中国愿与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意愿。1963年12月14日,周恩来开启了访问阿尔巴尼亚等亚非欧14国的行程,展示出了中国和平友好的姿态。此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被越来越多的亚非国家所认可和接受,在国际社会上引起了巨大反响,并成为处理国际关系的新准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国国际影响力的增强。

篇六: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中国重返联合国的重大意义

  1971年10月25日,第26届联大以压倒多数通过了第2758号决议,恢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这是一个值得中国和世界纪念的日子。本人曾有幸作为中国重返联合国代表团的工作人员,经历了难忘的、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在纪念中国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35周年的时候,抚今追昔,浮想联翩,感慨良多。

  联大第2758号决议的通过绝非偶然,这是世界进步的需要,也是历史的必然。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被非法剥夺了22年。然而,这22年又是世界发生深刻变化的22年。战后,民族解放运动风起云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历史潮流。在这股大潮的推动下,一大批亚非国家取得了独立加入了联合国。没有这批国家的加入,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是难以想象的。他们把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视为自己的事。他们敢于仗义执言,不畏强权,表现出一种浩然正气,这股正气就是世界走向进步的反映。

  美国在26届联大上顽固地反对恢复中国的合法席位。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基辛格博士1971年7月访华,宣布尼克松总统将于1972年访问中国这一行动有力地促进了恢复中国代表权斗争的胜利。

  联合国需要中国。联合国是以自己的普遍性而自豪的,然而,不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不在联合国里,联合国有什么普遍性可言?世界面临着众多的问题,需要联合国发挥作用。如果联合国缺少中国这一块,显然在应对世界上大的问题时缺少了有力的支撑。

  中国也需要联合国。毛主席早就说过,我们中华民族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联合国是世界上最有代表性的国际组织,如果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没有得到恢复,怎么又说得上中国人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是在毛主席逝世之后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然而,我们不能不看到,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恢复对我们后来的改革开放政策有极大的好处。中国外交的舞台在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很长的时期里是很狭窄的。1971年10月24日前,与中国建交国仅为64国,然而,1971年第2758号决议通过后,中国的外交舞台迅速扩大到了全世界。今天,与中国建交的达到169国,100多个国家是在我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后与我建交的。中国的开放是对全世界开放,我重返联合国,极大地推动了世界各国与我发展关系,这就为我后来的开放政策创造了良好条件。

  冷战结束之后,联合国的作用在上升,这是毋庸置疑的。2003年,美国绕开联合国打响了伊拉克战争,有人对联合国的作用产生了怀疑。然而,形势的发展表明,一个国家,无论它如何强大,都无法单独解决世界上的重大问题。伊拉克战争以来,在不少重大国际问题上,美国也不得不更多地借重联合国,就证明了这一点。要应对人类面临的挑战,需要国际社会协调行动;国际社会的协调行动是妥善应对和解决国际争端的重要条件。

  联合国需要中国,中国需要联合国。

篇七: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中国重返联合国的重大意义1971年10月25日第26届联大以压倒多数通过了第2758号决议恢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这是一个值得中国和世界纪念的日子

  中国重返联合国的重大意义

  1971年10月25日,第26届联大以压倒多数通过了第2758号决议,恢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这是一个值得中国和世界纪念的日子。本人曾有幸作为中国重返联合国代表团的工作人员,经历了难忘的、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在纪念中国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35周年的时候,抚今追昔,浮想联翩,感慨良多。

  联大第2758号决议的通过绝非偶然,这是世界进步的需要,也是历史的必然。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被非法剥夺了22年。然而,这22年又是世界发生深刻变化的22年。战后,民族解放运动风起云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历史潮流。在这股大潮的推动下,一大批亚非国家取得了独立加入了联合国。没有这批国家的加入,中国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是难以想象的。他们把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视为自己的事。他们敢于仗义执言,不畏强权,表现出一种浩然正气,这股正气就是世界走向进步的反映。

  美国在26届联大上顽固地反对恢复中国的合法席位。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基辛格博士1971年7月访华,宣布尼克松总统将于1972年访问中国这一行动有力地促进了恢复中国代表权斗争的胜利。

  联合国需要中国。联合国是以自己的普遍性而自豪的,然而,不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不在联合国里,联合国有什么普遍性可言?世界面临着众多的问题,需要联合国发挥作用。如果联合国缺少中国这一块,显然在应对世界上大的问题时缺少了有力的支撑。

  中国也需要联合国。毛主席早就说过,我们中华民族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联合国是世界上最有代表性的国际组织,如果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没有得到恢复,怎么又说得上中国人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是在毛主席逝世之后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然而,我们不能不看到,中国在联合国合法席位的恢复对我们后来的改革开放政策有极大的好处。中国外交的舞台在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很长的时期里是很狭窄的。1971年10月24日前,与中国建交国仅为64国,然而,1971年第2758号决议通过后,中国的外交舞台迅速扩大到了全世界。今天,与中国建交的达到169国,100多个国家是在我恢复在联合国合法席位后与我建交的。中国的开放是对全世界开放,我重返联合国,极大地推动了世界各国与我发展关系,这就为我后来的开放政策创造了良好条件。

  冷战结束之后,联合国的作用在上升,这是毋庸置疑的。2003年,美国绕开联合国打响了伊拉克战争,有人对联合国的作用产生了怀疑。然而,形势的发展表明,一个国家,无论它如何强大,都无法单独解决世界上的重大问题。伊拉克战争以来,在不少重大国际问题上,美国也不得不更多地借重联合国,就证明了这一点。要应对人类面临的挑战,需要国际社会协调行动;国际社会的协调行动是妥善应对和解决国际争端的重要条件。

  联合国需要中国,中国需要联合国。

篇八: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周南回忆中国重返联合国内情

  宗道一

  【期刊名称】《共产党员:下半月》

  【年(卷),期】2007(000)009

  【摘要】<正>近日出版的《周南口述:遥想当年羽扇纶巾》一书,以口述实录的形式,记述了我国著名外交家周南丰富多彩的外交生涯。本文为该书节选。

  【总页数】1页(P47-47)

  【作者】宗道一

  【作者单位】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D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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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九:中国重返联合国观后感

  “26届联大的两阿提案能通过,在当时的国际社会上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天,联合国大会先是否决了美国提出的恢复中国席位需要2/3多数通过的所谓重要议题提案,后来又以76票赞成、35票反对、17票弃权的压倒多数通过了由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及利亚等23国提出的关于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权利的提案。表决结果一出来,许多非洲国家代表都站起来了,热烈鼓掌。”“非洲兄弟把中国抬进联合国”非洲兄弟把中国抬进联合国”1971年10月26日,第二次来访的基辛格从钓鱼台前往机场,过家鼎是送行人员之一,他回忆说,在汽车上,基辛格还对叶剑英说:“今年你们进不了联合国。”此后,就在从北京飞上海的途中基辛格知道了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权利的消息,在场的过家鼎记得,基辛格也就耸了耸肩膀,“也许是中国人在旁边,不便露出激动的样子。也许是他已经想明白了,正是美国与中国的来往,促使大批犹疑不定的国家投了赞成票”。当年在外交部欧美司工作,后任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的周南,对1971年10月26日上午发生在联合国的事情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联合国表决时,不少非洲国家的代表都是他在坦桑尼亚大使馆任职时的熟人,“26届联大的两阿提案能通过,在当时的国际社会上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天,联合国大会先是否决了美国提出的恢复中国席位需要2/3多数通过的所谓重要议题提案,后来又以76票赞成、35票反对、17票弃权的压倒多数通过了由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及利亚等23国提出的关于恢复中国在联合国合法权利的提案。表决结果一出来,许多非洲国家代表都站起来了,热烈鼓掌”。当时美国报纸说,在中国当过大使的坦桑尼亚驻联合国代表萨利姆高兴得手舞足蹈,跳了非洲舞,激怒了一批美国人。后来萨利姆对周南说,自己并没有跳舞,手舞足蹈是有的,周南说:“联合国很久没有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了,说明很多国家对中国能参与联合国事务都有期待。”周南对我们解释中国能在当时进入联合国的原因:中国国力增强,是工农业大国,又有“两弹一星”上天,加上联合国在60年代内部局势变化很大。刚开始,多数国家在美国控制下,60年代后,非洲民族解放运动风起云涌,大批非洲国家独立,而且加入了联合国,他们和中国互相支持。当时外交部的翻译,后任驻法大使、外交学院院长的吴建民对我们分析:“两阿提案的背后也有我国的参与,这一提案肯定是与我们协商拟定的,它完全从我国的立场出发,对台湾方面的措辞很严厉,用到了‘驱逐’一词。”吴建民也肯定是“非洲兄弟把我们抬进去的”,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的一大背景是全世界范围内民族解放运动的高涨。吴建民说:“我们国家一直支持这些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给予过他们很多帮助,因此一直获得亚非一些第三世界国家的支持。同时,还获得了拉美国家的一些支持。当时拉美一些国家在争取200海里专属经济区的权利,但是美、苏主导的第一次海洋法会议通过《领海和毗连区公约》,规定各国领海和毗连区不得超过12海里,拉美国家对此始终予以抵制。在这个问题

  上,我国支持他们获得这方面的权益,这也使得我们获得了一些拉美国家在联合国问题上的支持。”周南总结说:“关键是得道多助,我们当时就公开地说,中国在联合国安理会上的那票否决权不光属于中国,而且属于发展中国家,中国如果进入联合国,肯定能仗义执言。”也因为新中国的进入,整个20世纪70年代的联合国,被称为联合国历史上最活跃的年代。急行军去联合国周南当时在外交部欧美司国际组帮忙,他回忆,那时候乔冠华有时找他去写稿子,两人都喜欢喝茅台,然后谈苏东坡、辛稼轩,“我们有点私交就是那时候开始的,我们有些共同的爱好和兴趣”。乔冠华对周南说起过毛主席和周总理在那几天内的反应。毛主席是在1971年12月26日晚上起床后听说联大恢复中国合法席位的消息的,非常高兴,在他住处,他对周恩来和乔冠华等人说,今年有两件大事,一个是林彪自我毁灭,一个是恢复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这两件事我都没料到。当时周恩来说,今年也许不派代表团进联合国了,因为毫无准备,“不打无准备的仗”。周恩来提出来,今年可以先让熊向晖他们带一些人去了解情况。可是毛泽东说,那就不必了,联合国秘书长不是来过电报了吗?我们就派代表团去,让乔老爷当团长,熊向晖当代表,开完会就回来,没有准备不要紧,我讲过要在战争中学会战争嘛。所以,组团工作没两天就开始了,乔冠华任团长,黄华任副团长,周南就是当时被点名一起去的,而且要随黄华常驻联合国。周南还记得,黄华工作很细致,也很负责,人也正派,但是“过分细就太累了”。在联合国工作的时候,周南有时去他办公室,总看见他坐在那里,腰后面垫个枕头,不停翻看资料,还不时地做记号。当时毛泽东指示,去联合国最重要的工作是第一篇发言,这篇讲话,“要伸张正义,长世界人民的志气,灭超级大国的威风”。这篇稿件于是成为准备工作中最难的,甚至换了几拨起草者,最后由外交部丁原洪起草的文章总算给乔冠华提供了一个修改的基础。乔冠华反复修改,每改一次就退回国际组让大家誊清一次。周南还记得,他当时一边喝浓茶一边看稿,看见乔冠华加上的一段文字还很激动地念了出来,那句话是:“我们主张,任何一个国家的事情,要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管;联合国的事情,要由参加联合国的所有国家来管。”周南当时不禁说:“到底还是老乔啊。”当时由外交部核心组提名,中央批准的出席26届联大的代表团全体名单也在11月2日公布。除代表团团长、副团长外,代表是符浩、熊向晖和陈楚,还有一些副代表,此外,还有18名秘书、11名随员和9名职员,周南、过家鼎等人当时都是一等秘书。过家鼎后来听说,当时张春桥还想当团长,可是毛泽东没有同意。

  吴建民和他的妻子施燕华(后任驻卢森堡大使)当时还是外交部翻译室的两名普通翻译,施燕华当时在英文处,吴建民在法文处。11月2日,当时英文处的负责人冀朝铸把他们叫进他的办公室,开玩笑似的说:“组织上决定把你们派到联合国常驻,你们一个英文,一个法文,正好是‘英法联军’。‘英法联军’要打去纽约了。”然后告诉他们,9日就要出发。施燕华把那段准备工作称为急行军,行前要安排家务、业务学习,还要准备行装。他们听说一去至少三四年,两年才能回一次家,所以一家三口去拍了一张全家福做纪念,又把孩子托给了上海老家。当天晚上,外交部就派车把他们拉到东交民巷的红都服装店置装,这是多年来中国官方代表团首次去美国,因情况特殊,所以在经费上也给予了特殊照顾,男同志1000元,女同志1200元,比一般驻外人员高出两倍。这次做衣服是一次政治任务,要求第一天量好,第二天试衣,第三天交货,而且每个人都是一年四季的衣服,整个代表团有30多人,任务非常繁重,可是红都还是准时交货了。施燕华说,当时红都有些外面见不到的料子,例如银灰色,可是大家害怕被说成“羡慕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所以挑选的基本上是藏青或深灰色,后来到了纽约街上走,很远就看见“黑压压一片”,大家就知道是中国来的代表团。当时任外交部翻译室副处长的过家鼎同样也是11月2日才得到参加代表团的通知,因为要去联合国负责翻译工作,在那一星期里,他的任务比一般的代表团成员更繁重。他对我们回忆说,当时也没时间安排家务,既要翻译中国去联合国的第一篇发言等重要文件,也要把翻译所需的一切东西准备就绪。“我们翻译组几个人要负责在联合国所有的笔译和口译工作,包括打字、校对、装订等,而且要一下飞机就工作,所以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结果我一周时间忙乱无比,要带各种工具书、字典,还要把几十年的《北京周报》带上,当时恨不得把整个北京的翻译机构全搬过去,才能放心。”当时对携带行李重量有规定,不能带太多,结果过家鼎为了多带资料,只带了两套服装。11月9日,过家鼎去机场检查托运的行李,发现“当时代表团有3名厨师,他们把炒菜的铁锅都带上了,团里的公务员把理发推子也带去了”。出发前,周恩来接见代表团成员,周南记得,周总理一件件事情都要问到,从住的房子到穿的衣服,他说,在联合国要穿中山装,体现民族风格,还把每个人都叫起来,问得很细。中间还吃了夜宵,一人一碗面条,可见时间很长。施燕华还记得,周恩来还记得她当过一次会见外宾时的翻译,所以说,“哦,是你”,还对她说,到纽约要争取入党。吴建民还记得,8日晚上,代表团一些成员还第一次听到周恩来详细介绍林彪叛逃的情况,告诉他们,“要相信中央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国内局势是稳定的,你们可以放心”。当时乔冠华说:“联合国的情况大家都不了解,心里没有底。”周总理回答说:“临事而惧不是坏事,是好事。这说明我们不会掉以轻心,我们要去学习,包括向对手学习。”

  也是在8日晚上,毛泽东要周恩来告诉大家,要注意安全,还让人发电报给基辛格,“代表团要是在美国出了问题,唯美国政府是问”。可是,虽然如此叮嘱,后来代表团在美国还是出了安全问题,只是当时大家都没想到。最后,联合国代表团出发,“在北京的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党政军各部门负责人,加上几千名群众,全部去机场大张旗鼓地热烈欢送”。第二天在机场,按照礼宾司的规定,代表团的领导和总理握手告别,其余人从后面上飞机,可是周总理把上了飞机的人都叫了下来,他要和全体成员握手。吴建民和总理握手时说:“请总理保重身体。”他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总理。过家鼎对我们回忆,总理对小事情的关心给所有人深刻印象,总理和厨师握手的时候,叮嘱他们不要过多饮酒。“来自太空的外星人”来自太空的外星人”作为代表团先遣的6人小组成员之一,(后任中国驻加拿大多伦多副总领事)徐熹没有经历过那样隆重的欢送场面,他当时是外交部礼宾司的工作人员,11月2日通知他和新华社的记者高梁等另外5人要先期前往联合国,安排各种事宜。他告诉我们:“2号通知,6号就要出发,甚至去‘红都’量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是师傅上门帮我们量的。我妻子当时在江西干校,当天就往回赶,结果5号到家时也没见到我,当晚我们被周总理叫去交代一系列工作,凌晨3点才回家,6点就要出发,两人只聚了短短的几小时。”不过,这种遗憾很快就被新鲜的体验冲击没了。此前,徐熹说他去过瑞士,可这次是去美国,“觉得非常不一样,在飞机上我们就被国外的记者围住了,按照纪律我们不能和他们说话,他们只能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当时他们从北京飞上海,坐巴基斯坦航空公司的飞机到巴黎。在从巴黎到纽约的飞机上,徐熹他们携带的只有100元面值的美元,用这崭新的100美元去付机上的耳机使用费,被外国记者看到,第二天就上了报纸头条,并且用了《来自太空的外星人》的标题。徐熹他们11月9日到联合国,先去拜访联合国礼宾司官员,他们和礼宾司司长见面的照片立刻上了当期联合国会刊,这本会刊成为徐熹保留下来的珍贵纪念物,“那个礼宾司的司长是个很友好的土耳其人,我们迅速商量好了如何迎接中国代表团”。因为是先遣队,所以徐熹觉得压力很大,他们除了要安排马上就要到来的代表团的衣食住行,还要负责和纽约警方商量机场的保安问题。纽约警方为了安全,决定机场尽量少安排欢迎人群,包括华侨等最好不要出现,徐熹他们经争取,允许“华侨们在一定距离内出现”。而当天飞机快要降落时,施燕华印象最深的,是机长愉快地告诉他们,有接近400名记者在地面上等着他们。

  事实上,这些记者已经是迟到者,代表团11月9日起飞,从到达巴黎的那天起,就已经受到记者的围攻,当时的外交部三等秘书、后任中国驻联合国安理会候补代表的吴妙发对我们回忆,坐在机场去市区的汽车上,就看见记者们骑着摩托车在后面追赶。由于代表团成员不允许接受记者们采访,给几个厨师拍的照片成了“代表团里的中国官员”,大家后来看到报纸都开玩笑,“还是长得胖比较好,可以冒充高官”。乔冠华也迅速进入了状态,在巴黎中国使馆留影的时候,他就开始以招牌性的大笑出现了,吴妙发还记得他说,那笑是“老年维特之大笑”。在巴黎飞往纽约的飞机上,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头等舱里已经有几位记者等着,他们是弄清了中国代表团的航班,提前在那里等候的。过家鼎对我们回忆,领头者年过花甲,自我介绍后知道他就是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主持人克朗凯特,准备在飞机上采访中国代表团的领导。虽说是意外,可是乔冠华还是回答了他们的问题。过家鼎说,当晚看电视新闻的时候,他看到了克朗凯特与众不同的报道,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代表团住在离联合国总部不远的罗斯福旅馆,当时是联大会议期间,旅馆非常紧张,中方先遣队是通过罗马尼亚大使馆才订到了这里的房间。为安全起见,中国代表团包下了第14层楼,只有一两个老住户坚决不搬,结果过家鼎他们经常能看见那个不肯搬家的老太太好奇地打量他们,而他们也好奇地看着她。房间一部分做会客室,其余为办公室和宿舍。在当时的美国人眼里,穿裤装的中国女代表往往被错认为男人。施燕华说她有一次去拜见一个美国朋友,穿了一套宽大的藏青色西装,结果那朋友的秘书进去通报,“有个中国男孩要见您”,原来她的西装样式和男装雷同,头发又短,就闹了这个笑话。虽然红都的裁缝手艺不错,可是毕竟当时中国与世界隔绝已久,所有服装样式基本雷同,他们在联合国开会的时候,会议结束时经常互相穿错大衣。有一次一个身材高的代表穿了一个个子矮的代表的大衣,后来大家就在大衣口袋里放自己的东西作为标识。因为要注意安全,所以代表团成员非公不能外出。慢慢可以两人外出散步,但是夫妻不能算两人,吴建民和施燕华一定要找第三个人才能一起出去散步。因为服装的缘故,路人一般能看出他们来自中国。施燕华有次被一个40多岁的妇女追着问:你们来自“赤色中国”吗?她微笑着解释:“我的国家叫中华人民共和国。”那妇女很兴奋地说:“你都快成电视明星了,我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你。”当时中国代表团虽然没有什么零用钱,伙食标准却很高,每人每天25美元,“即使在当时的美国也算高标准”。可是,大家还是都觉得没什么吃的,吴妙发还记得,美国厨师知道中国人爱吃蛋炒饭,特意用黄油给他们炒了饭,“结果那个味道啊”。而且,大批记者随时随地跟踪着中国代表,吃饭的时候也有电视摄像机和照相机跟着,过家鼎说:“我们就给餐厅经理提意见,后来单独分给我们一个吃饭的包间,而且还雇了一个保安看着,只有代表团成员才可以入内。这个保安工作很认真,看

  见我们来就笑脸相迎,看见外人就坚决挡驾,我们表扬他,他很严肃地感谢我们说,是我们的到来,才给他创造了就业的机会。”因为饭菜不合中国人的胃口,餐厅经理很着急,经常来巡视,后来他发现中国人爱喝鸡汤,就每天用鸡腿煮一大锅汤。中国代表团提出想吃饺子,结果他们把厨房让出来,中国代表团的3名厨师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头戴高帽昂首阔步进了厨房。除了这些琐事,最重要的是互相拜访。非洲的友好国家不用说了,吴妙发记得,那些国家的大使们,即使是看见他这个小秘书,也都是一个热烈的拥抱。而大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和老布什的会面。老布什当时任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在中国代表团去之前,他根据美国国务院的指示,拼命拉票反对中国进联合国,但是中国进去了,周南说,“他既要转弯子,而又不能太露骨。据说他和礼宾司打听好中国代表团第一次进联合国大厅是几点,进大厅里自动扶梯后会有一个长廊,他就在长廊里随意和人聊天,一边等中国代表团进入。当乔冠华经过的时候,他就装作偶然遇见,然后握手表示欢迎”。这张照片留了下来,站在乔冠华后面的,正好是周南和吴建民。老布什的态度转变很快,两三周后,他就约中国代表团的官员到他格林威治小镇上的私人别墅去做客。周南说,当时小布什年纪很小,跑进跑出的。后来老布什还经常对代表团表示,他想吃中国饭了,要到“我们这里来吃,其实也就是为了大家讨论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初次上阵联合国定于11月15日举行欢迎大会并且让中国代表团致辞,那是中国代表团第一次进入联合国大楼,当时美国报刊猜测说,中国代表团大概会“手拿红宝书,身穿毛制服,列队进入联合国”。周南说:“中山装是穿了,可是没有排队,也没有拿红宝书。”代表团的发言稿早在国内就准备好了,最后是由毛泽东定稿的,过家鼎他们带去了300份翻译稿,结果还是不够,一下子被抢空了。抢着上台发言的国家太多了,打破了会议当天的既定程序,过家鼎说,匈牙利代表还用了中文发言。连当时投反对票的美国也以东道国的身份,发表了欢迎致辞。吴建民记得,老布什在发言中很坦率地说:“你们来我是反对的,但是你们来了,我表示欢迎。”后来,乔冠华召开招待会,既邀请了在表决中支持我们的国家,也邀请了一些态度不明朗的国家,同时还邀请了美国。老布什说:“你们想得很周到,邀请我参加这个招待会。”徐熹说,那时候中美开始接触,双方来往意愿都很强烈,他去发请帖的时候,本来没有打算给美国的,“可是那时候,两国的一举一动,双方都很在意。我在大厅里发请帖,美国代表团就主动凑上来问你们在干什么,并表示希望参加”。乔冠华当日的表现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独特的仰面大笑被称为“乔的笑”,照片发表后,拍摄的记者后来还得了普利策奖。乔冠华的发言长达45分钟,发言给过家鼎印象最深的,还是中国表示永远不做超级大国的承诺,“虽然我已经

  翻译过发言稿,甚至都可以背诵一些段落,可是听到这里,还是非常兴奋”。发言结束后,几十个国家的代表上来和乔冠华握手,表示祝贺,吴妙发说,乔老爷的手都握红了,大厅观众席上有许多华侨,大家都哭了起来。吴妙发说,那几天,走在联合国的大厅里,经常被人拦住,要求他讲讲中国代表团的发言为什么那么精彩,“他们都很喜欢中国代表团用的成语,要求我讲一些成语的意思,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泥菩萨打碎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是什么,许多国家的代表觉得中国代表团的发言言之有物”。可是,刚到联合国,还是会打乱仗,尤其是议事规程不熟悉,而联合国的程序又非常重要,实质问题常常是通过程序反映出来的。周南说,当时还出了不少笑话,“出的第一个笑话是在一个委员会上,当时我们不参加所有的委员会,只参加重要的委员会,包括安理会、特别政治委员会、反殖委员会等”。大家开始意识到对程序不熟悉是个大问题,于是要求“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过家鼎的翻译室首当其冲,过家鼎经常去借阅各种关于程序和议事规则的文件,“秘书处里,那些文件就装满了一间屋子”。先要挑选一些要紧的,然后翻译成中文,给代表团所有成员学习,“学习后我们才知道,一些表决案还可以分段表决,我们开始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可以这样,结果一个决议案中有一段不对我们就整体否决了”。如何管理联合国的中文翻译也是问题,当时乔冠华和陈楚表示,以往的华人翻译全部留用,“这些华人翻译全部是在美国的华人,有的年纪大了,有的来自香港和台湾地区,听到留用他们都很高兴,而且,我们的到来,使中文越来越重要了”。吴妙发还记得,乔冠华宣布完决定后,翻译们热烈鼓掌。吴建民到联合国不久,就开始参加了安理会、中东和南部非洲以及其他一些委员会。“遇到的最大问题,同时也是当务之急,就是大量学习联合国和相关问题方面的知识。一方面利用联合国的资源,大量阅读资料,另一方面也经常向其他国家的外交官学习。中国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在联合国的地位和权力是非常大的,因此各国的外交官也都非常乐于向我们介绍各方面的情况。中国代表团的学习能力也受到了其他国家的认可和赞赏。”学习了“联合国议事规则”后,对吴建民帮助很大,“在联合国,如果你对某些代表的发言有意见,是可以打断他的,也可以和他进行答辩,但是答辩需要提前申请报名。这些规则和程序都需要熟悉”。熟悉后,才能不闹笑话。在联合国期间,所有的重要表决都通过国内,吴妙发记得,那时候重要表决都要通过电报确定,实在着急的,则要通过美国和日本的海底电缆来通电话,那时候,国内往往已经是深夜。吴建民说:“外交就是内政的延伸。刚去的时候,我们的外交姿态并不是非常开放。我记得有一次在一个场合,需要一一和各国外交官握手,轮到以色列代表时,考虑到当时两国间的关系,我就感到很尴尬,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握。可是对方的

  手已经伸过来了,我不去握实在是太不礼貌。我和以色列代表握手以后,回来对乔冠华说:我和以色列代表握手了。他一笑答道:握就握了吧!”当年的圣诞节,大家才渐渐放松下来,过家鼎还记得,足足一个月后,他才习惯旅馆外面街头喧闹的汽车声音,不再整天昏昏沉沉的头脑不清醒。那时候,乔冠华等人已经回国了,他们看见街头繁华的圣诞装饰,觉得很新鲜,突然看见一个标语,大家哄笑起来。“距离我们旅馆10米远是家银行的办公室,圣诞节前两天,他们挂出来一个标语,上面用英文写着,‘向中国代表团致敬’,落款是‘美帝国主义的走狗’。他们肯定是觉得‘走狗’这个词太有趣了。”安全问题周南说:“毛主席说的身在虎穴的感觉,很快就被我们感觉到了。”他指的就是当时的公务员王锡昌的死亡事件。当时纽约警方对中国代表团加以保护,派遣了双倍的警察在罗斯福旅馆值班,警察每班两人,坐在他们宿舍门口的一个房间里,从不间断,两班交替时还打桥牌,过家鼎说:“我们失去了基本的隐私权,既不自由,也不方便。”当时为了防止偷拍,房间的镜子都用床布遮挡起来;为了防止窃听,在旅馆里从不开重要会议。乔冠华在的时候就发牢骚,说是可以“随地拉屎”,指的是每个房间都有单独的卫生间,但“无地放屁”,是说没有放声说话的机会。警察只能管这一楼层,可是管不了大厅,也管不了街道。当时刚去就有人打条幅,叫乔冠华和黄华去投奔自由,看见中国代表团出来就冲上来喊口号。施燕华陪陈楚走在大厅里,看见有人冲上来,抓陈楚的胳膊,骂他是卑鄙的共产党。由于要提防出事,所以大家的活动自由进一步减少了,除了去联合国开会,不许外出。春节前,为了让守在旅馆里的工作人员有消遣,特地借了些风光旅游电影来放映。施燕华还记得,当天放映员是平时的接待员王锡昌,虽然年轻,却是老革命,从前在匈牙利使馆工作过,性格很稳重,“可是他那天放电影的时候却不断出错,片子总出问题,他还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我后来才觉得,那就是不祥之兆”。第二天早上,王锡昌没有起床,而且怎么叫也不开门,旅馆服务员打开门,但是里面又用铁链锁上了,踹开后,才发现他已经死亡了。警察来检查了情况,发现门窗都是紧闭的,也没有暴力痕迹,于是赶紧送去进行尸体解剖。在解剖的几个小时内,徐熹一直站在医生旁边,“我也忘记了是代表团要求还是自己主动,反正当时还是对谋害我们同事的人充满了仇恨的”。后来法医检测出来,王锡昌喝的茶叶中有浓缩尼古丁。施燕华听说,这种药品在美国是毒老鼠的,很容易就能在超级市场买到,看来杀他的人已经掌握了中国人的喝茶习惯,知道他们喜欢一天到晚喝一杯茶。但是,究竟是谁放的毒,却没有结果,迄今为止,这仍然是一起悬案。国内把王锡昌评为烈士,并且让他的遗体进了八宝山。施燕华说她从此养成了习惯,不用暖瓶,直接喝自来水。而且,即使泡茶,离开后回来也一定重新泡过。

  国内一直很着急让代表团成员买住所,出事后更着急了,周南说:“财政部好像特批了500万美元,后来找到林肯中心对面的一家汽车旅馆,整个买了下来。因为怕人家安装窃听器,所以搬走一家,我们就赶紧搬进去一家。”1972年2月,整个代表团住进了自己的新居,大家终于能吃到自己厨师做的中国菜了。不过徐熹还记得,后来在装修的时候,还是发现墙内安装有不少窃听器。“一拆墙就掉出来了,那时候窃听器都很大。”周南说,那时候为了防止泄露秘密,他从来不写记录,重要的事情都靠脑子记,从来不能靠笔。那时候严格规定很多,坐飞机去东南亚要经停香港机场,如果天气不好,有时候要停在台北或马尼拉,当时他们规定,如果碰到这种情况,随身携带的重要文件就要撕毁,冲进飞机上的马桶。如果来不及冲,就得吞下去,周南没碰到,但是一个同事就碰到了这种情况。融入联合国从进入联合国开始,到最后离任,周南整整在联合国待了十年零一天。有人问他,待了那么多年,把美国玩遍了吧?可是周南立刻否认,联合国工作无比繁忙,他是在后来任外交部部长助理陪吴学谦访问美国的时候,才第一次到了美国的西海岸。联合国的工作,周南熟悉得很快。吴建民说,他当时就觉得周南口才很好,反应敏捷,而吴妙发对周南和苏联驻联合国代表互相挖苦讽刺也有深刻印象。周南说,熟悉了程序,中国确实在联合国起了很大作用。当时外交上执行“反对两霸,尤其是苏联”的“一条线”战略,积极加入不结盟运动和77国集团。苏联总是说“有三个超级大国”,黄华也总是反对说“不对,只有两个”。后来一说到这个话题,大家就笑。中国去了之后,发展中国家气势盛多了。黄华走了以后,陈楚当首席代表。他不懂外语,所以周南要经常代替他开会。在会上有时候发言很无聊,周南就在下面画漫画。逐步熟悉了联合国的程序,周南说才慢慢地不吃亏了。“当时一有事情就召开紧急安理会,有时候开到夜晚,会议主席说,可以去吃饭了,一个小时时间,我们想自己住得远,就在那里等等算了,可是谁知道大家一散就是三四个小时,等到真正散会,往往已经是深夜了,饿得都吃不动了,吃了也不舒服,因为睡不着。后来摸到规律,我们也不把一个小时当回事了,也回驻地去吃饭了。”参加联合国后,中国的外交局面慢慢打开了,之前拉美多数国家没有和中国建交,中国进入联合国之后,这些国家纷纷同中国发展关系。周南记得,当时代表团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和一些国家发展关系,进入联合国就是中国外交的分水岭,“什么人都能常常见到,总理也好,外长也好,来往起来都不拘谨了”。他在那阶段交了很多朋友,有什么事情,拿起电话就打,大家先交流意见,“在下面可以先说真话”。1972年,墨西哥就同中国建交了。吴建民也经历了中国慢慢融入联合国的过程。“最初,中国重返联合国对联合国的活动只是局部参加。我们参加联合国大会、安理会和24国委员会(非殖民化委员

  会),而经济社会理事会和当时的托管理事会我们并没有参加。根据我们当时的外交观念,我们认为托管理事会是干涉他国内政的。出于同样原因,我们当时凡是涉及维和的行动都不参加,维和行动的经费是要从会员国的会费里缴纳的,因为我们不认同这种行动后来联合国只好出台了一个新的方案,允许了这样一个例外,在维和行动中,不需要中国出钱。”吴建民说,“改革开放同样也是中国外交的转折,它带来了外交政策上的调整。以前我们的政策是求生存,改革开放以后变成了求发展。要发展就需要和世界各国搞好关系,这就使得中国的外交更开放。到80年代末,中国开始参加联合国的维和行动,而如今,中国已经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派出维和部队人数最多的国家。中国在国际事务中参与得越广泛,所发挥的影响也就越大”。周南和吴建民的共同感慨是,联合国是真正培养外交官的舞台,“这里是多边外交的天下,你永远可以接触到不同的看法,最复杂的局势”。周南举例,有次联合国讨论非洲国家的提案,反对南非种族主义,美国反对,英国也跟着反对,他和英国的驻联合国代表瑞彻汉德很熟悉,“很胖的一个人,一顿饭能吃三块牛排,我就问他,阁下啊,美国人否决我们都理解,他要搞霸权主义,你们怎么也跟在后面呢?他说,你不知道,我们在南非的投资很大啊,我们怎么能反对自己的利益呢?我说,你这次是讲真话了”。下来后,周南就和代表团的同事们说:“他们的人权、民主,就是为达到政治目的的手段。”到现在,周南都觉得,要是年轻外交官能去联合国锻炼,“比在一个国家慢慢成长要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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